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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畢業(yè)論文優(yōu)秀范文
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就是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原理由抽象到具體、由深奧到通俗、由被少數(shù)人理解與掌握到被廣大民眾所理解和掌握的過程。
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過程是使其抽象的理論具體化,使其復雜的理論通俗化,從而被人民群眾理解、掌握并最終化為人民群眾的思想和行動的轉化過程。這種從抽象哲學向大眾哲學、生活哲學和實踐哲學的轉換,在一定程度上更好地發(fā)揮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在指導實踐方面的重要功能。因為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實踐主體是人民群眾,那么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語言體系在大眾化的轉變過程中,需要充分考慮人民群眾的現(xiàn)實世界,使抽象的理論邏輯形象化,使深奧甚至有些晦澀的學術語言生活化、通俗化、多樣化,這樣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才能夠易于被大眾接受并且正確掌握,才能實現(xiàn)其服務于大眾的最終目的。
一、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體系的“意義”和“指稱”關系
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基本原理要深入實踐、要服務大眾并為大眾所掌握必須有一個大眾化的語言媒介,從而開展通俗化的宣傳,進行形象化的教育并最終完成大眾普及的過程。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眾化是從抽象哲學轉化為生活哲學,從學術哲學轉化為大眾哲學,它在大眾化轉變過程中,將規(guī)范、嚴謹、深奧、抽象的語言體系轉化為深入淺出的、簡明易懂的、生活化的語言體系。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從人民群眾的角度出發(fā),用群眾喜愛的諸多語言形式宣傳馬克思主義理論,將傳統(tǒng)文化、地方文化、民族文化納入創(chuàng)作之中,以樸實、直接、幽默的語言為媒介,讓馬克思主義哲學走向大眾、深入大眾。因此,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關鍵應首先立足于語言,力圖通過簡明、大眾化的語言使其理論為群眾所掌握,使馬克思主義理論和人類社會實踐得以發(fā)展,并最終完成馬克思所提出的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使命。在西方哲學史上,眾所周知,對于語言和語言意義的探索一直沒有停止。關于語言,現(xiàn)象學派哲學家海德格爾認為:“語言是存在之居所(the house of Being)”,即語言引出世界,引出存在,“在語言缺失處無物存在”。20 世紀初西方哲學的語言轉向,更是將語言推上了哲學研究的中心,其關鍵是基于現(xiàn)代邏輯方式,對語言進行解析來解答哲學上的問題。分析哲學、語言哲學是這一轉向的主要代表。
作為分析哲學、語言哲學、現(xiàn)代數(shù)理邏輯的創(chuàng)始人弗雷格,他所提出的“指稱”理論,反對心理主義,主張語言表達式具有可以公開考察的性質,意義的研究依賴于對這些性質的考察,而不是關于心理過程的臆測。
根據(jù)弗雷格的“指稱”理論,符號所反映的語言及非語言世界都需要人們進行思考。事實上,考慮到語詞、謂詞、句子乃至整個語言體系的存在,這些存在均具有“指稱”對象,只不過根據(jù)語言的“指稱”內容與范圍的不同,對于指稱對象的理解也有所不同。在語言世界中,人們既可以將指稱視作專名去理解,也可以跳出語詞的限制,在更大范圍內的語言表達式條件下,如謂詞、句子等視角下,去理解“指稱”及其關系。在個體對象/物的存在范圍內,“指稱”的語詞是一種單稱詞,并且它與個體對象之間所具備的關系,就是語詞和個體對象相對應的直接關系,這也意味著語言世界中的一種專名和非語言世界內的一個個體對象之間的對應關系。而在更大的語言表達式范圍內“,指稱”,即語言與對象的對應,則不同于專名和個體對象間的對應,它的指稱對象不僅與物的存在相關聯(lián),還涉及關系的存在;也就是說,這些語言表達式的對象并不全部是物的直接指稱。而且作為語言指稱對象的世界既與世界中的對象存在聯(lián)系,又與世界中的關系存在聯(lián)系,并涉及“對象”與“關系”如此存在的思想之真。
此外,一方面,對于弗雷格的指稱理論來說,單稱詞與其指稱對象的對應關系,以及其他語言表達式與其指稱對象的對應關系是其內容分析方面不可或缺的重要環(huán)節(jié);另一方面,語言世界之外的對象與事實世界的存在都會直接或間接地與單稱詞和其他它語言表達式的意義建立聯(lián)系,因此可以說單稱詞、謂詞、句子等語言表達式是語言系統(tǒng)中意義產生的源頭。然而,對于語言系統(tǒng)而言,語言意義并不能夠完全建立在語言與事實的對應中;也就是說,語言的指稱并不能夠總是指向世界的“實際”或“意義”,“指稱”與意義之間既互相制約,又存在差異。因此,實踐就成為了理解語言的指稱和意義關系的基礎。考慮到人類社會實踐和歷史活動中的動態(tài)變化和持續(xù)發(fā)展,對象和名稱之間的指稱關系,既不確定也不穩(wěn)定,更不是單純意義上的全等,而是具有其相對性和復雜性。
事實上,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大眾化轉變正是“名稱”和“對象”之間指稱關系的轉換。馬克思主義哲學是基于實踐的原則探索語言的意義,認為語言首先是社會實踐活動的產物,它既不獨立于社會存在,同時又體現(xiàn)著社會的生活。因此,人們不能僅僅將語言作為抽象的符號來看待,無論是專名、謂詞還是句子,它們的存在是人們在長期的社會實踐活動過程中彼此交際交往進行活動的結果。同樣地,語言的意義也不是形而上學的觀念論,因為它既不能獨立于語言而存在,也不能成為獨立的精神實在,而是回歸于現(xiàn)實生活世界,由解釋和說明世界轉換為轉化和變革世界。在社會歷史實踐中,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語言體系持續(xù)獲得新的意義,而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指稱關系的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正是源于這種意義上的持續(xù)不斷地更新,使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指稱關系的各種發(fā)展具備可能性,而由于意義上的不斷創(chuàng)新,使得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指稱也要在社會歷史實踐活動中做到與時俱進。
應注意的是,無論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學術語言體系,還是大眾化的語言體系,等同關系既不單屬于對象方面,也不單屬于名稱方面,而是屬于名稱和對象的關系。假定名稱和對象只是具備指稱關系,那么關于一個對象就可以使用任意的名稱來進行指稱,類似于有的人有很多昵稱,“小王”和“王某”可以稱呼同一個人;或者阿拉伯數(shù)字的“1”和漢字的“壹”可以表示同一個數(shù)字。此外,根據(jù)弗雷格的舉例分析,“金星”既可以由“啟明星”指稱,也可以由“長庚星”指稱,但是在大多數(shù)場合“啟明星”與“長庚星”是不能互為替換的,也就是說“金星”這個對象在上面的兩個表達式中是以不同方式給予的,因此雖然說“啟明星”和“長庚星”的指稱相同,但是它們的意義卻有所不同。同樣,在推進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進程中,要尤為注意學術語言體系轉化為大眾化語言體系的關鍵性問題,即對象與名稱的指稱關系,以及指稱和意義關系。在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唯物主義實踐的指向下,大眾化的語言體系一方面需要貼近群眾生活,使語言通俗化和簡明化,另一方面需要確保轉換后的名稱仍然能夠指向同一對象,避免在名稱和對象的指稱關系方面出現(xiàn)轉移的問題。此外,要堅持基于現(xiàn)實的路徑而非文本的原教旨主義路徑,來明確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體系的指稱和意義關系;要堅持基于現(xiàn)實的問題,來推進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體系的指稱和意義關系的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
也就是說,語言體系的大眾化轉變,應一直遵循意義的客觀性,既要反對心理主義又要警惕感性經驗。在方法論方面,以馬克思主義哲學為根本的方法論,用邏輯和唯物辯證法相結合的方法,將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語言體系在大眾化方向上進行準確、嚴謹和科學化的轉換。
二、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體系的“意義”和“現(xiàn)實世界”的關系
現(xiàn)代西方哲學主要研究語言的工具功能和邏輯特性,從本質上講都是哲學意義上的語言論。馬克思主義哲學從社會活動和生活實踐出發(fā),主張唯物主義的實踐語言觀,表述了意識的存在特性,預示了現(xiàn)代哲學的這種語言轉向。作為現(xiàn)代西方哲學的代表人物,無論是維特根斯坦哲學研究初期的《邏輯哲學論》還是后期的《哲學研究》,他的哲學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邏輯經驗主義和日常語言哲學這兩個主要的現(xiàn)代分析哲學流派。魯賓斯坦就認為馬克思和維特根斯坦都是通過主體的特性來認識世界,在主客體之間的辯證作用中產生世界的概念,而關于實在的經驗則由實踐活動而構建。
事實上,關于語言的意義和現(xiàn)實世界,早在古希臘時期,就被柏拉圖和蘇格拉底聯(lián)系在了一起。蘇格拉底假定任何事物都具備永久而專屬于其自身的特質和本性,并且事物既不與人類聯(lián)系,也不會因人類的想象而被人類所影響或者改變,它們保持自身的本性和特質以及自然所賦予的一定的聯(lián)系,總之它們是獨立的。因此,必須根據(jù)事物的本質為其命名,使事物擁有符合其自然本性的恰當?shù)拿Q。
而柏拉圖強調語言是人們用來了解實在的方法,雖然事物可以由名稱來命名,也可以憑借由名詞和動詞所構成的判斷來描述,但是人們只能借由這種命名和描述去無限接近對于事物的掌握和理解,而不足以借此將事物進行真實的再現(xiàn),語言可能會是理解和掌握事物的最佳手段,但絕不是最終的表現(xiàn)實在的載體。
馬克思主義哲學來源于現(xiàn)實世界,是對人民群眾的生活經驗和社會實踐活動的科學化概括和總結。同樣的,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眾化語言體系的意義不是獨立的精神實體,而是由人們抽象的認知行為所構建,是語言符號世界的產物,所以說,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眾化語言體系是一種創(chuàng)造意義,而并非解釋意義。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大眾化轉變正是一個將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原理付諸實踐、指導實踐的過程,是時代的聲音,是時代精神的產物。而且大眾化的轉變過程必然要遵循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唯物主義實踐觀,強調與現(xiàn)實世界緊密相連,與時俱進、具備鮮明的現(xiàn)實特點,才能夠掌握群眾并為群眾所掌握。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來,人民群眾的價值觀、人生觀以及信仰都出現(xiàn)了巨大的變化。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學術語言體系向大眾化語言體系轉變,是人民群眾習得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現(xiàn)實訴求。如果說語言被視為描述實在和表達思想的工具,人民群眾通過運用語言進行交往,從事實踐和意識思維活動,那么,相對于人民群眾的思想、觀念、感情,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眾化語言體系作為一種傳輸中介,一種交際工具,就是使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所承載的現(xiàn)實存在傳達進入人民群眾腦中而被人民群眾所理解、掌握的一種必然手段。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向大眾化轉變過程中需重視的是,因為人類是有限理性的言語行為載體,無法在經驗的意義上完成關于生活世界及其所包含的事物和實際存在等的語言編碼,所以指稱表達并不能一直對應現(xiàn)實世界的“意義”,抑或“實際”,因此我們也不可能將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語言意義完全建立在與事實的“對應”基礎上。
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大眾化,就是運用源于人民群眾現(xiàn)實世界的語言形式,表達抽象的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使人民群眾在符合他們的語言水平上理解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現(xiàn)實存在。但是這種通俗化的語言體系絕不等同于庸俗化,一定要防止在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大眾化轉變過程中因為單純追求理論指稱與現(xiàn)實世界的“二元對等”將馬克思主義哲學“庸俗化”。
三、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體系的“意義”和“語境”的關系
事實上,我們已經可以從上面關于語言的意義與現(xiàn)實世界的觀點中得到一個清晰的結論,“語言的世界就是思想世界的界限”,語言離不開人和人的生活世界,要想把握語言就一定要進入到語言所承載之思想誕生的情境之中。而這情境,便是語詞意義的原初條件。20 世紀初,馬林諾夫斯基率先使用了“語境”一詞,提出了關于語境的系統(tǒng)化理論,并把語境劃分為情景語境和文化語境用以闡釋語言如何與人類實踐相互影響以及它們之間的關系。由此提出的語境理論,強調意義研究中語境的重要性,從而引發(fā)了對于語境研究的新的認識和探索,為后來的語境研究奠定了基礎。維特根斯坦在后期的《哲學研究》中,對其前期的哲學思想進行了反思和批判,提出了與前期思想截然不同的意義理論。在后期哲學中,命題的本質不再是圖像,而是以語言使用中的“語言游戲”為核心來展開“,語言游戲”這個概念則突出了這樣一個事實:語言的使用和用途是廣泛的人類生活方式的組成部分, 語言的特定意義就是反映在各種語境特征之中,離開了特定的語境,語句的意義是不存在的。
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大眾化過程中,語境以及語境和意義的關系都是無法回避的重要問題。首先,語境是人民群眾理解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重要環(huán)節(jié)。
因為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意義并不是脫離于語言體系及其結構的抽象價值體系,而是處于現(xiàn)實存在的境況中與人民群眾的社會實踐相關聯(lián)。由于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不能獨立于現(xiàn)實、獨立于經驗而存在,因此其語言體系中的每一個詞都是在某種環(huán)境中才有意義,或者說,每一個詞都帶有自己固有的“語境”。值得注意的是,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與社會實踐還具有相對的獨立性。在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進程中,片面追求將語言體系中的每一個詞形象化、通俗化、生活化,那么很有可能馬克思主義的大眾化就變作了感性化,使其失去了真正的文化哲學性。作為實現(xiàn)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體系轉換的基本方法,重視其語言體系原初的哲學語境,即重視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原文本,才能夠避免上述問題在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大眾化轉換過程中發(fā)生。其次,基于關于意義的研究及其和語境關系的不同視角,考慮到對于意義的生成和理解的因素,包括主觀與客觀、語言與非語言、言內與言外、歷史與現(xiàn)實等因素,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眾化語言體系的語境大致可以分為若干層面。具體來說,根據(jù)意義及語境間的關系,可以將大眾化語言體系的語境理解為來自其內部的因素及其語言的前文和后文,也可以把其語境理解為大眾化語言體系之外的情境因素,即突出運用語言的外部環(huán)境,還可以將其語境理解為大眾化語言體系內的上下文、語言體系外的情境以及人民群眾的主觀和客觀背景(包括他們的社會、政治、文化、時代背景等)。因此,在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的大眾化轉換過程中,相對于對語言和語境的片面理解,我們應該樹立的是對日常語言的整體概觀,即通過系統(tǒng)、綜合的思維方式,充分認識語言的動態(tài)性和變化性,才能克服形而上學語言的晦澀難懂,才能正確地理解和使用語言。
更進一步說,首先,在言內語境層面下,對于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體系中任何語詞意義的確定,均取決于對這個語詞在句子中所處的位置、承擔的功能以及與這個語詞相關的指稱等語境條件的認識和理解。其次,在言外語境層面下,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的使用離不開人民群眾具體的生活語境。可以說人民群眾語言活動的環(huán)境就是生活形式,不僅具體的語言意義的理解離不開生活形式,而且任何哲學命題的理解也離不開具體的生活形式。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的意義與生活形式緊密相連,也就是說其理解的可能性是由人民群眾的生活形式來說明的,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語言體系只有作為生活的一部分才能被理解。最后,在歷史、文化語境層面下,馬克思主義哲學已經走向“以人為本”的哲學,它的原初語言體系在大眾化轉換過程中需要深入分析參與者的社會、政治、文化、時代背景,注重語言的歷史語境的變化、文化進步和時代發(fā)展的訴求。從歷史語境上看,改革開放后中國市場經濟的崛起使中國社會結構發(fā)生了深層次的變動,從而改變了國家社會一體化的傳統(tǒng)格局,進而引起政黨、國家與公民關系的轉型。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眾化語言體系應符合歷史語境的變遷,順應時代的發(fā)展。從文化語境上看,馬克思主義源于西方的多元歷史文化,并在堅持歷史實在論的背景下發(fā)展起來;而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則源于儒、釋、道這三家思想的鼎足而立、互融互補的歷史文化,并在此背景下發(fā)展起來。因此,中國文化體現(xiàn)了“三教”融合的精神,擁有著豐富、悠久的歷史。如果想要在這樣的文化背景下,實現(xiàn)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大眾化,就要深刻了解中西方在歷史文化方面的異同。也就是說,如果要正確地理解馬克思主義哲學語言體系中的指稱、意義和語境,就必須處理好西方文化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矛盾和沖突問題。
四、結束語
馬克思主義大眾化語言體系要立足于現(xiàn)實世界,深入人民大眾的生活實際,用符合人民群眾思想水平和認知方式的生活化語言,有效地實現(xiàn)馬克思主義大眾化語言體系的意義和指稱關系、意義和現(xiàn)實世界、意義和語境關系的協(xié)調。語言哲學對意義、現(xiàn)實世界和語境關系分析的最終指向是作為語言實踐主體的人如何在言語行為中對意義的表達和理解予以確定。
從現(xiàn)代哲學語言分析的角度來厘清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語言體系的意義與指稱關系,以及意義、現(xiàn)實世界和各層面語境的關系,有助于把握和解決大眾化語言體系轉換的實際問題,從而促進馬克思主義大眾化高層次、高水平、科學化地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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